那個傳說中給君炎珩解悶的通房丫頭。
先前想了許多不要讓自己胡思亂想,可遇到她本人的時候,還是沒忍住鋒芒畢露。
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,碧溪這女人不簡單。
若是她一直躲在君炎珩身後,陸晚晴倒也不會對她怎麼樣,可若是這般不識抬舉,她可真的忍不得了。
碧溪與她對視上,仍是淺淺一笑,好似真把自己當做君炎珩的妾室,看到陸晚晴給她行了一個禮。
“今兒沒打招呼便來看姐姐,打擾了姐姐了。”
“你知道打擾還來,難不成是來找罵的?”
陸晚晴一開口就滿是火藥味,甚至看她的目光都帶了諷刺和不屑。
這行禮對方用的什麼身份陸晚晴一清二楚,看得就讓人無語,來這裡宣告主權來了?難不成今兒天氣太冷,她在君炎珩的懷裡暖了,特地來問問她可是覺得冷?
不好意思,真正的女人是不需要這些的,甚至能夠自己用銀子買炭火,絕對不會把取暖的事情用在男人身上。
這句話態度太惡劣,便是冷風也忍耐不住,擅作主張擋在碧溪麵前。
“陸姑娘,碧溪姑娘對你沒有惡意。”
“我人就這樣,你難道是第一次見我的?”陸晚晴與他對上也不遜色,“即便是你們殿下,我也是這般,君炎珩什麼時候怨過我半句?”
她這反問,倒是讓冷風閉上了嘴。
當初君炎珩便說了,陸晚晴如何不許下人置喙,在她的身份不明朗之前,也要把她當做尊客來對待。
更彆說她還是君炎珩的救命恩人,在珩王府上下沒有對她不客氣的,便是言喻這樣的尊客,與陸晚晴交流的時候也放緩態度,沒有絲毫看不起的意思。
冷風左右不過是一個隨從,自然不能代表君炎珩,也不能代替珩王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