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陸晚晴就足夠頭疼,他哪裡還有精力去哄其他女人?
可這句話到了碧溪的耳朵裡,又變成另外一種意思。
陸晚晴與君炎珩畢竟是皇上賜婚,君炎珩此番讓她彆太在意,便是沒有怪罪於她,這是不是就證明, 她還是有機會的......
碧溪的眼淚總算是止住了,連連點頭。
“碧溪知道了,日後一定會注意分寸,不會再惹怒陸姑娘了。”
“你知道便好,君炎珩撐著椅背慢慢坐下,看看著碧溪也覺得頭疼,朝著她擺了擺手,“下去罷。”
他看到這莫無須有的眼淚就感覺煩躁,都不能安靜思考自己送什麼給陸晚晴賠罪了。
心中也知道對方不是那麼好哄的人,既然是要哄,必然要拿出好東西來,才能博得她一笑。
她又是那般挑剔的人,普通的東西隻怕也入不了眼。
下次絕對不會惹怒她了......
君炎珩想事情想得出神,眉頭緊蹙,雙唇抿成一條直線,絲毫沒有看到碧溪投向他的目光。
深情地、繾綣地、甚至帶了一點瘋狂的。
當初是殘王的時候,碧溪就已經癡迷上他的臉,以及親王的身份。
更彆說現在雙腿已經有好的跡象,雖然還在恢複期,已經有了初步好轉。
如此男人,她必然不會放手的。
原本,君炎珩就是她先遇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