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這個地方是言喻先前診斷用針灸護住的,那她絕對不會多說一句其他,可若不是......
言喻當然不知她心中所想,也沒有著急回答,反倒是認真思忖一番才搖頭。
“我的針灸隻能抑製毒素蔓延,倒是沒有護住命脈的說法, 且讓我來試試。”
在專研醫術上,言喻向來穩妥,許是從小養成的習慣,所做的每一步都會仔細思考。
知道陸晚晴醫術高明,甚至在他之上,他倒也沒有懷疑過陸晚晴所說,而是在一旁學習,看看能否找到她說的那個命脈。
把脈是醫者的基本功,言喻先前都覺得自己已經算是精通,哪曾想,陸晚晴竟然比他還要敏銳一些。
“這是心脈,當時我倒是沒想到......”
“隻要這個平穩,在短時間內不會有性命之憂,還不會有強烈的中毒反應。”
“所以,你是說......”言喻的表情瞬間凝住。
“就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陸晚晴點頭,對於這個一點就通的言喻倒是喜歡,甚至覺得他還挺聰明的,若是想要學習,自己也不是不可以教一教。
畢竟時空不一樣,前世的她需要完成一個絕妙刺殺,對方精通醫毒之道,為了完成任務,她閉關足足一整年專研,加上各種高科技的輔助才能精確至此。
有些習慣和診脈的方式都是經曆了近千年保留下來,和言喻不一樣,可他學習技術卻比自己快得多。
孺子可教也。
這樣一來,言喻對碧溪這一次中毒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。
“這怕這一波,是衝著炎珩來的。”
“嗯,也許也衝著我。”陸晚晴看向屏風另一麵,語氣突然沉下來了,“不過最主要是他,這個點沒錯。”
便是陸青赫,最後的目標也是君炎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