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界的輿論也不能不聽,陸晚晴知道,這是君炎珩為了她好。
名聲雖說不是最重要的,可她日後難免要遇到許多人,總不能每次都被人拽著短處欺負。
按照她的脾性,那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“你給我好好治她,大張旗鼓,甚至還要廣尋神醫。”她突然笑了笑,握住君炎珩伸過來的手,“讓碧溪日日夜夜都被大夫圍繞,讓她得到的病都被世人皆知。”
“要給她許多婢女奴仆伺候,享儘珩王妃的待遇,可住在的廂房人人都可以踏入,所有人都看到她毒發的樣子,歌頌她對王爺的好,甚至再傳出言論,說她得到的寵愛堪稱王妃。”
“你這是......”君炎珩眯了眯眼,看著陸晚晴忍不住嘴角淺淺笑了笑,“陸晚晴,你也知道捧殺不好呢。”
“那是自然,她既然想在高位,我便讓她站在高位,看看高位的風景,可否讓她滿意。”
“那後麵呢?”
“後麵就更簡單了。”
陸晚晴嘴角的笑意更深,似乎已經看到了碧溪的未來。
一個人隻要有了貪欲,就會控製不住自己想要得到更多的東西。
碧溪做到如此地步,可相貌被毀,她必然要討要解藥,還以為自己真的當上了珩王妃,努力表現更好的一麵。
待到那時,看看碧溪和陸青赫這樣用利益堆疊起來合作關係會不會破裂。
有句古話說得好:夫妻本是同林鳥,大難臨頭各自飛。
更彆說,陸青赫和碧溪還不是夫妻呢。
說不定飛的還會更快一些。
陸晚晴這次看到碧溪也沒生氣,和君炎珩在外麵走走回來之後離開也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