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其他,就是要在陸青赫的麵前好好提醒他一句,誰是姐姐,誰是弟弟。
即便是他繼承了爵位,她陸晚晴還沒嫁人,在侯府仍有說話的權利。
長孫有序,便是這個道理。
陸青赫果然聽到這一聲“弟弟”表情不太好,可正主出現了,他自然把矛頭指向陸晚晴。
“陸晚晴,你到底存什麼肮臟心思,即便是你再恨父親,也不至於拆了陸家的祠堂,你這個毒婦!”
他直接給對方潑臟水,甚至告訴外來者,你們都被陸晚晴騙了。
這個毒如蛇蠍的女人,讓你們過來就是為了泄憤的!
可惜陸晚晴對他這番話根本無動於衷,甚至從未想過自己要辯解一二。
她也學著陸青赫開始作息,用白色的繡帕擦了擦眼角醞釀好的淚水,“弟弟,你果然是這樣看我的,你仍舊不了解姐姐的良苦用心嗎?”
說完,人已經衝到陸青赫的麵前,抓住他的手臂。
為了防止他掙紮重傷自己,陸晚晴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點了他的穴。
很快,一整隻手都沒有了力氣,根本甩不掉陸晚晴的桎梏。
可她已經拽住陸青赫走到那些工人的麵前了。
“大家皆不是陸府的人,就來評評理。”
“我本是陸府嫡女陸晚晴,下個月便要成婚,如今在守孝期,父親去世,我比誰都悲痛,想著自己要離開侯府,用自己的嫁妝錢修繕祠堂,也好填補日後我不在侯府的思念,這有何錯呢?”
話音落下,陸晚晴的眼圈已經紅了。
為了演好這場戲,她特地用了藥催淚。
當真是為了藝術獻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