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了什麼?
君炎珩眯了眯眼睛,看著眼前的陸晚晴,回答言喻。
“要坐最高的位置。”
皇位。
當初他病重的時候,被其他皇子和宮人欺負,皇上對他也隻有愧疚之心,即便優秀,誇了誇最後還添上一句,可惜你病弱。
這是君炎珩最不想聽到的話,他比誰都要優秀,如何甘心?
更是知道皇上對自己的寵愛也不過是表麵,因為忌憚沈家,忌憚母族勢力才這般作態而已。
若非他身上沒有沈家血脈呢?
會不會和四哥一樣,被早早送去封地,再也沒有回京的可能。
從那個時候開始,君炎珩就已經決定好了。
坐在最高的位置,即便是用殘王的身份。
而現在,病好了,他的計劃還可以更縝密,布局更精細一些。
那麼高的地方,其實站兩個人也是可以的吧。
想著這個,連帶著看陸晚晴的眼神都跟著繾綣起來。
這是他選擇的人。
君炎珩走向陸晚晴,很隨意的姿態,過去把她抱住,整個人把腦袋搭在她的肩窩上。
“再過不久就是春日宴,有沒有打算?”
又是宴席。
陸晚晴雖然很不喜歡這樣的宴席,不過想到這樣的宴席能夠認識很多人,又打起了精神。
“自然是有的,希望到時候,王爺可彆丟了我的臉。”
畢竟,這是他們二人第一次用夫妻身份出現在大眾視野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