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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日宴要出發的那天,天氣很不錯。
前些日子綿綿細雨,陸晚晴每天隻想著睡覺,偶爾看書都會打哈欠,而今天出了太陽,甚至都在懷疑那欽天監是不是真的有通天的本領。
怎麼算個日子都那麼精準?預測今兒就一定是個出行的好日子。
對此問題,君炎珩也隻是笑笑。
“天象這種東西,可以通過星宿來判斷,尋了規律,就能知道這幾日天氣,不算什麼難事。”
“你也能看得懂?”
她還疑惑著呢,對方又來了一句“天機不可泄露”,差點要把陸晚晴氣死。
“你個江湖騙子,說出來的話都是騙人的,我強烈要求退錢!”
“童叟無欺,誠信買賣,嫁了我如何退?”
“哼哼,君炎珩,你這語氣,跟三歲孩兒有什麼不同?”
“三歲孩兒的話你都信,那有什麼都無所謂了。”
陸晚晴:“......”
當真是被這個男人氣死了。
可多說無益,後麵才是較量的真正時機。
在行宮,男子和女子是要分開行動的。
男人狩獵,女人則在行宮裡麵賞花品酒,甚至還有其他的活動要參加。
巧了,這些陸晚晴都不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