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有了彩頭,便是要比賽,讓其中一個嬪妃和宸貴妃以及長公主三個人做評委,其他人都是參加選手。
陸晚晴本就隻是回了一個皮毛,看到這些比賽就覺得頭疼。
先前桂嬤嬤也教了一些,可她不是轉頭就忘記了嗎?
嫁給君炎珩要學這些已經足夠頭疼,先前應付了事,現在發現隻是個入門而已......
慘!
沈明珠看到了陸晚晴的窘迫,小聲安慰道:“嫂嫂,沒事的,隻是一個比賽而已,也不會有什麼懲罰。”
這才剛說完,那長公主又開始發話了。
“既有彩頭,那便有責罰,若是有哪個賞茶拿不出手,便拿出自己拿手的東西,可以是琴棋書畫,也可以其他特長,總不能一技之長都沒有吧?”
這話分明就是在針對陸晚晴了。
知道她是草包,知道她就是什麼都不會,故意說出這些話來刁難。
在座的不是貴女就是妃嬪,當初選秀可準備了許多技能,更彆說大家閨秀,誰沒學過琴棋書畫呢?
在場沒有學過的,也隻有一個人。
那就是先前被人嘲笑的草包侯府嫡女,陸晚晴。
這話說出來,陸晚晴又尷尬了。
沈明珠先前沒有聽說過陸晚晴的事兒,看到她無奈抿了抿嘴,知道自己又預知了事兒,連忙找補起來。
“嫂嫂,其實......”
“好了,彆說話,你好生弄你的,彆說了。”
陸晚晴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,一口飲光手中的茶杯。
現在好了,真的逃不掉。
那,她到底要表演什麼好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