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陽長公主看著陸晚晴這般冷靜,麵色冷了下來,沒忍住開始陰陽怪氣。
“看來有些人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,總是想著在這裡渾水摸魚,這般登不得大雅之堂,豈不是把自己夫家的麵子丟儘了?”
她針對的是誰不用多言,宸貴妃也笑出了聲,暗戳戳在心裡暗爽。
這種小伎倆幼稚得不像話,便是陸晚晴也差點要翻白眼,受不得她們這般陰陽怪氣了。
可今日她又學到了一招,彆人陰陽怪氣自己,自己也要陰陽怪氣回去。
“我也覺得公主殿下說的是,有些人在這裡渾水摸魚,當真是讓人氣憤,不但什麼都不會,還要裝模作樣,指指點點,真把這裡當成是自己的地盤了?”
她這話說得義憤填膺,甚至還用一種“殿下我最懂你”的口吻,“如此,我陸晚晴當麵表示不滿,這茶便是我的憤怒,我永遠支持殿下這番話。”
生氣把一碗浮沫倒掉,站在宜陽長公主的身側,好似在給宜陽公主鳴冤不公似的。
長公主這些年見了不少人,可當真沒見到如此不要臉的。
明眼人都知道她說的人就是陸晚晴,隻是陸晚晴自己不知道。
鬨成這樣,甚至還不好收場......
“陸晚晴,你當真知道本宮說的是誰嗎?”
“殿下,我當然知道你說的是誰了,裝模作樣,指指點點不就是那幾個人嗎?我怎麼可能會不知呢?”
“你......”
“殿下,晚晴永遠與您一條心,您討厭的人,便是晚晴討厭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