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覺得,他們發現我的身份了沒?”
“尚未,你剛才演得不錯。”
君炎珩當然不蠢,看得出陸晚晴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,肯定是做了什麼手腳才是。
自己的人護著, 便是自己的人受傷,她也不可能有一點點傷害。
不然自己就是養了一幫廢物!
得到他這句話,陸晚晴倒是開心,被懸掛起來也不生氣了,反倒是抬手,勾住了他的腦袋。
“沒想到你能看得出來是我演的,孺子可教也。”
“方才你大呼小叫,想必是想要吸引他們的注意力?”
“沒錯,他們似乎斬釘截鐵肯定我才是王爺,我才不要吃這種虧。”
陸晚晴說到這個的時候還有些咬牙切齒,腦子閃過君戎禹帶著懷疑目光看著自己的樣子,更是生氣。
草寇根本不了解這一次來的人到底有誰,能夠如此精準的找到她和君炎珩在的馬車, 必然有授意,這件事用腳丫子想都能猜到是誰的手筆。
這一下,她男子身份藏不住了,後麵的這幾天,隻怕還要跟君戎禹見不少次呢!
陸晚晴能夠想到的,君炎珩怎麼可能沒想到。
已經走到臨時搭建好的休息室裡,才把陸晚晴安安穩穩放下。
“卿挽,你身子素來虛弱,想必如今也是累壞了,就在此處好好休息!藥王穀的醫者明日才到,你且好好休息罷。”
君炎珩說的很大聲,也是為了公開表明陸晚晴的身份。
二人共處一室,即便是男子也能夠傳一些莫須有的言論,若是因為一方身體不適,所以常年休息在馬車之中,顯然也說得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