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僅是美差,甚至相當於皇儲之位都定了下來。
可,皇儲如今是誰還沒有定論,皇上從來不談及這個話題,眼看著一兩年過去,還以為君榛池會成為儲君的大臣也覺得可能希望渺茫。
若是池王真的是下一代君王,也應當讓他大展身手,而不是守著礦脈什麼都不做。
這樣一來,跟流放有什麼區彆呢?
這件事過了許久,也幾有人開始淡忘了,可君炎珩沒忘記。
因為就在那個時候,他的病愈發嚴重,甚至許多時日都是躺在床上昏睡過去,便是言喻也沒有辦法抑製。
一度還以為自己要死了,可後麵他領到了這個消息,硬是憋著一口氣,苟延殘喘到現在。
君炎珩知道君榛池是何等的卑劣,是為了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,若是他當上皇上,那跟毀了大金有什麼區彆?
即便是死,他也要把這件事攪渾了再死。
“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,這倒是一個新的切入口,接下來的事情我來。”
“自然是你來,我可沒有本事追查這些。”
陸晚晴看到君炎珩沒有生氣,總算放鬆下來。
她可不想一晚上都看到一個怨夫在她的身側咬耳朵,現在看到他心情好,自己也開心。
倒是忘記了君炎珩就跟狐狸似的,觀察細致,光是看到陸晚晴那小表情就知道她又在搞小動作了。
鐵礦被他放在桌子上,人已經來到謝絡凝的麵前。
“今後你不許隨便出去了,我先前倒是不知清水鎮臥虎藏龍,從今日起,你得乖一些。”
畢竟他當時沒想著自己能夠活下來,便是布線也不會布得太遠。
加之,這附近其他人的勢力,想要在此經營需要大量的精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