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裡會被人看到,她明日還要去跟李祺見麵,斷然不能被發現,更是不能暴露了。
做了那麼多的努力,惡心到了自己,總不能半途而廢,什麼都撈不著吧?
陸晚晴可不是這樣的人,若真的是如此,當然要恨死君炎珩了。
他笑了,滾燙的吐息噴灑在她的肩窩,又蹭了蹭。
“嗯,那就親其他的地方。”
現在不會有人打擾他們,夜還很漫長,君炎珩看著倒在自己懷裡手無縛雞之力的陸晚晴,自然心情愉悅。
他過得好,麵前的人當然會生氣。
又被咬了幾口,陸晚晴打算出手,再也不允許君炎珩欺負自己了。
剛要掏出自己的暗器,那裝了毒藥和暗器的袋子竟然不見了?!
什麼時候不見的?
她還在思考著,感覺到腰肢的大手用了幾分力道,突然一下子明白!
“娘子,那些東西為夫已經收好,你如今在我的身邊,無需那些東西來護身。”
君炎珩在她生氣之前開始解釋,把陸晚晴的責罵用嘴堵住,不給她任何一句開口的機會。
她就跟帶刺的毒花一樣,若是不把這些小玩意兒卸了,隻怕根本沒有靠近的機會。
就像陸晚晴已經熟知君炎珩一樣,他何嘗不是對她了如指掌?
勢均力敵,誰也不管著誰。
可在單獨比力氣上,陸晚晴當真不是君炎珩的對手。
沒幾招下來,已經落敗, 被他握住了手,根本動彈不得。
“乖一些嗯?”
“君炎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