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晚晴發現自己近來有些嗜睡,好在最近自己不需要出門,倒也無所謂。
給自己診脈向來不準,她前些日子發現自己有些氣血不足罷了。
自己身體好,不用吃藥,好好休息便可,可第二日仍是如此,甚至沒有一點兒長進,隻好找來了言喻。
言喻雖然和自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,她確實也沒有完全信任,趁此機會先說彆的事。
“衡州的事情如何了?你們找到安置流民的地方了嗎?先前在路上遇到的那對母子,可是發現了什麼?”
剛見麵就三連問,言喻可遭不住,挑了一個簡單的先回答。
“安置流民的地方找到了三處,都是相當簡陋的,不少人身上得了可傳染性的濕疹,按照你先前說的,我已經提前預防控製,到底是沒讓這傳染病散播出來。”
這是這幾日言喻一直在做的事情。
他身上有些武功,醫術也還不錯,處理這樣的事也算是得心應手,比陸晚晴還要方便一些。
更重要的是,陸晚晴畢竟是王妃,還得到君炎珩的寵愛,誰敢使喚她工作不是?
不過她說的沒錯,這樣的澇災總是要安置好流民的,小病多了也就成了大病,這幾日他當真不敢偷閒。
其他兩個問沒回答,自然是知道的不多,亦或者不知道。
聰明的陸晚晴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言喻這點小暗示呢?
“衡州畢竟遠離京都,在這裡若是要做些什麼小動作,眼線或許察覺的並不是很快,可還是要務必小心,君戎禹先我們一步,總不能處處被他壓製了。”
陸晚晴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,發現自己一旦憂思過多,腦袋就暈得很。
思忖一番,念著言喻也不會害了她,還是主動說出自己身體情況。
“言喻,你幫我把脈看看,我最近總是眩暈,自己把脈探查不清,你來幫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