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是有些,可是我的脈象看起來也還算正常,前幾日就已經有些暈了,這幾日更甚......”
她思來想去,隻覺得自己可能真的隻是水土不服罷了。
不然除去這原因,還真的想不到,自己為何能夠這般眩暈難受的。
“要不要找言喻看看?”他語氣有些著急,抬手去摸了摸她的額頭。
畢竟陸晚晴會醫,在沒有看到她麵色不好之前,就連君炎珩都不覺得她會生病。
可到底是忘記了醫者不能自醫的道理,這會兒才發現陸晚晴也是可以有脆弱的一麵的。
有些心疼,又不知道如何辦才好。
“今兒言喻早看過了,還給我寫了藥方子,我這幾日就好好喝藥,其他的事也不著急。”
她歪著頭,倒是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。
眩暈罷了,應當也是氣血不足導致的,加上水土不服,所以才難受了一些。
除此之外,她也想不出還有什麼病因。
可自己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,自己這麼覺得,那就一定是這麼個事兒!
強大的自信讓陸晚晴都沒忘了一茬,她還是個女子,一個成了親女子,為何氣血不足,又為何這般虛弱,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。
她潛意識覺得這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,也是犯了大忌。
可不管怎麼說,現在最重要的便是知道李祺傳遞過來的地圖到底是哪裡的地圖,隻要抓到一點線索,就一定能尋到陸青赫的秘密。
隻是他們二人倒是忘記了,這信物過了一次歲翎蔚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