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問題,是問要不要告訴君炎珩這件事。
“不,在最緊要時刻,君戎禹肯定還會鬨一次的,彆讓他負擔太大。”
這一句,陸晚晴說的很小聲,也是有些拿捏不定主意了。
先前的她絕對不會如此,可現在卻感覺自己沒有以前那般果伐,到了孩子這裡,居然更希望君炎珩先做自己的事情,再來顧忌她。
她確實自私,在水患麵前,先顧忌的是自己的私人恩怨。
因為她知道,有君炎珩這樣的人在,大事肯定有辦法,她本就不是什麼聖人,隻想著報仇,對於他人的死活,當真一點兒也不在乎。
而現在,卻覺得君炎珩應當是為大家的,他們這個小家,自己也能扛得住。
陸晚晴執意如此,言喻也不能再說什麼。
“我知道了,你也要小心。”
二人卻沒想到,躺在病床上的君炎珩能夠聽到他們說話。
隻是說的話很輕,加上有些距離,聽到的隻不過是細碎的關鍵詞,什麼君戎禹,什麼負擔,再來一個小心。
他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不清,即便是用意誌力撐住,也堅持不了多久。
言喻是他最好的兄弟,陸晚晴是他的妻子。
絕對不可能......
昏睡之前是帶著憤怒的,拳頭攥緊,看起來當真生氣無比。
君炎珩確實想知道,言喻和陸晚晴到底有了什麼自己不知情的小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