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戎禹,你現在投降還能保全一條命。”
這是陸晚晴出來說的第一句話。
“先前給陸青赫鋪了那麼長的路,他都護不住自己,你為何還要相信這樣的廢物呢?”
這是陸晚晴說的第二句話。
每說一句,君戎禹的麵色就更加慘白,到了最後,手上的刀刃都握不住了。
君炎珩雖然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,可看到這樣的情況,也知道馬上踢翻君戎禹的武器,把他擒住。
“先前如此精明算計,怎麼被彆人利用那麼久,完全不知情呢?”
陸晚晴走到君戎禹的麵前,居高臨下看著他。
語氣自然是譏笑諷刺,看君戎禹的目光就像是看一灘爛泥。
“你如何能抵擋死侍......”
“嘖,死侍是怎麼做的,我最清楚不過,你貪了那麼多銀子,隻怕也是為了這一刻吧。”
豢養死侍不僅要耗費大量的金錢藥物,還要時間。
君戎禹治水那麼多年,讓多少的百姓無家可歸,又貪汙了多少銀兩。
可這樣遠遠不夠,死侍的數量也不可能隻有那麼點。
所以,這陸青赫肯定知道些什麼。
而君戎禹,自然是冤大頭了。
被人利用不說,最後的東西還不會落到自己的手上。
陸晚晴看著他,又笑了。
“看來你被拋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