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天,她把這件事情處理的很好,可惜卻沒有等到君炎珩回來。
他昨日去追冷風之後,一切消息都石沉大海,竟然沒有一個人歸,也沒有一個人回來傳信。
陸晚晴已經有些擔憂了,擔憂之餘又不能暴露出他的行蹤,讓其他人發現。
君榛池的人到了,身邊也安插了眾多暗線,他們的一舉一動皆在對方的掌控之中。
若是大張旗鼓的找人,隻會加劇君炎珩那些看不到的危險。
又忙了大半天,陸晚晴去找了言喻。
“他已經有兩日沒有給我消息了,就是如此,我實在也按捺不住,我得去找他才行。”
“你不可以去,你明知道自己的身體......”
言喻眼神往下看了看,示意她莫要衝動。
明明已經有了身孕,卻還做這些事情,大抵是讓人實在安心不下來。
可即便君炎珩沒有消息,不應該是陸晚晴去找。
要去找,也應當他來,哪能讓一個身懷有孕的女子去做這些冒險的事情呢?
陸晚晴倒是比他想的明白一些。
“你要把我丟在這裡也是加重了我的危險,瘧疾會傳染,我這幾日隻不過是遠遠的看著,你就應該懂得我不能靠近。”
陸晚晴眯著眼睛看著言喻,語氣也有些著急。
不是她著急,而是她現在擔憂得不行。
君炎珩那邊還沒有消息,自己成為他的妻子,又如何能夠安得下心?
言喻應當了解她心裡的想法,也應當知道她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。
在情緒爆發的最高點,言喻輕輕歎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