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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炎珩的消息傳得很快。
陸晚晴聽到後沒有慌張,而是把外麵的守住的隨從都撤走,讓言喻繼續把蠱蟲取出來。
“你就不慌張嗎?”
“慌張有什麼用?還是你覺得冷風的命不夠重要?”
“可我與你......”
“我與你清清白白,單憑幾句話就能誣陷的話,我就把所有人的眼珠子都戳瞎了。”
陸晚晴冷笑一聲,打斷了言喻的話。
在這裡,一個女子的貞 操自然重要,可她陸晚晴怎麼會任人宰割?
不就是說她跟男人在一起嗎?
不就是說她在廂房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,疑似殺人嗎?
她現在就讓人看看,殺人和救人還是有區彆的,即便是跟男人在一起,也絕對乾乾淨淨,不會惹得眾人懷疑。
所以,當君炎珩和君榛池帶著一群人過來的時候,這院子滿滿的都是人。
男女老少皆在此列,讓人說不出彆的話來。
言喻就站在中間,指著病人胸前的傷痕,開始給眾人解答一些醫書上麵的知識。
而陸晚晴就在一旁坐著,聽得也相當認真。
“大家看好了,這裡若是有紅色小斑點,那必須馬上告訴大夫,這種情況很危急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