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段時間裡麵,君炎珩倒是很忙。
治水已經進入下一個階段,百姓與流民安置得很好,君榛池帶來的糧食也足夠,如此算來,三個月還是能夠撐得住的。
可就是太安靜,安靜得讓人覺得可怕。
事情順利原本就應該開心,可君榛池來這一趟是要把君戎禹押解回京的。
人證物證充足的情況下,竟然什麼動靜都沒有,這怎麼能夠不讓人懷疑呢?
今日言喻準備離開之前,陸晚晴特地問了他一些流民的情況。
“瘧疾還沒有爆發之前就已經控製住,如今年看來,情況趨於穩定,你最近可還忙?亦或者,還缺人手嗎?”
“這到沒有,這些天已經沒有下雨的跡象,天氣好多了,病人好得快,如今救援處那邊的流民也少了許多,倒是開始清閒了下來。”
言喻這話是開心的意思。
先前確實太累了,一天就睡不到三個時辰,每日都在忙,連軸轉不說,自己也累得不行。
天氣變好之後,所有的一切都開始好起來了,不單單病人一個個離開,就連水患那邊也聽到了好消息,這必然是讓人歡喜的。
這就意味著,說不定在下一次水患之後,他們就可以回京了。
治水本來就是一件很難的事,便是不清楚,君炎珩到底會被困在這裡多久。
若是一直在衡州,無疑,回京的時間也就漫長起來了。
那就證明與皇儲無緣,怎麼說都不像是一件好事。
這樣聽起來確實一切正常,可陸晚晴還是覺得不安心,又問:“君榛池那邊呢?可是有什麼異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