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習慣了兩個人入睡,現在又變成了一個人,君炎珩當真接受不了,甚至感覺到夜不能寐。
不想和陸晚晴分開,更不想被她討厭。
他的身份不是普通男子,既是陸晚晴的夫君,更是衡州百姓的依靠,治水這件事不能停下來,可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有想要保護。
甚至有的時候君炎珩自己覺得,便是他這樣貪心,所以今日才會受到這樣的折磨。
自古忠孝兩難全,他努力到現在,還沒能打破古人說的這般話。
好在,陸晚晴也是極其講道理的人,沒有無理取鬨,也沒有隨便生氣,而是很冷靜的與他分析這個事情。
“這樣的保護,能夠保護我一時,卻保護不了我一時,我後麵的肚子會越來越大,被發現的概率也會增加。”
到了後麵更是危險,陸晚晴豈會不知?
“你想到辦法了?”
“我想離開衡州了。”
說出這句話的陸晚晴語氣淡淡的。
她說,她要離開衡州,就表示也要離開君炎珩的身邊。
知道他在這裡治水,時間漫長。
可自己不能夠在這邊涉險,讓自己與孩子都在惴惴不安的日子中度過,唯有一個方法,便是離開衡州。
“那你要去哪兒?”
“可能去承國吧......”
陸晚晴舔了舔乾涸的下唇,說出了自己的真心哈。
京都也不安全,她唯有這條路能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