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晚晴把他推開,不許他在自己的懷裡撒嬌了。
現在說的話可是要緊事,這般撒嬌語氣不明像什麼話呢?
她難道就舍得?
想了許久,也隻能想到這個法子,為了這個法子,更是費儘心思去思考,自己到底能不能逃脫。
很理智說出這番話,更是清楚,這件事對誰都好。
原本以為君炎珩也會同意,哪裡想到對方直接變成了一個嚶嚶怪,在她懷裡差點就要哭出來了,這與三歲稚子有何區彆?
陸晚晴這還沒生呢,感覺自己已經開始當媽在哄小孩了。
難受,當真難受!
先前沒生氣,君炎珩也是小小撒嬌了一回,如今生氣了,他才稍稍正經一些。
委屈沒了,孩子勁兒也沒了,若不是眼圈還紅著,倒是一點方才的印記都找不到,惹得人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呢。
調整好情緒,他才慢慢開口。
“你去承國可以,可路上要黑鋒照顧,絕對不可以胡來,也不許做讓人擔憂的事情......”
說到這裡的時候,君炎珩萬般不舍,甚至吐出一股濁氣,慢慢適應身體的那種酸楚勁兒。
“什麼叫胡來?我才不胡來呢!”
他還在難受呢,麵前的女人已經開始小聲嘀咕,暗戳戳控訴他用詞不當。
“陸晚晴,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才這般肆無忌憚,先前犯了多少錯,都是我在後麵替你收拾的,即便你的方向是對的,可每次做事情都那麼魯莽,你要我如何能夠放心?”
他恨不得現在能夠弄出一個分 身出來,時時刻刻陪伴在陸晚晴的身邊,看緊了她才好呢!
說到這個,就不得不提她平時喜歡喝酒看男人的事情了,這件事他更是耿耿於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