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用什麼辦法?左右不過是把他自己做過的事情好好盤算一下,若是他能承受得住,大可試試。”
君炎珩冷笑著擺弄自己的袖子,準備換上新送上來的官服。
當初自己在衡州和陸晚晴發現死士的事情,如今還瞞著,另外,先前在陸青赫找到的地圖,君炎珩現在也查明到底是什麼的地方的。
所有的事情夾雜在一起,都指向了君榛池。
他都清楚,也都明白,就看看剛登基的皇上到底撐不撐得住了。
雖說是皇帝,至高無上,可百姓那邊悠悠眾口,剛繼位的君榛池根本沒有那麼多經曆。
世家在京都也是盤踞多年,光憑一個君榛池,也不能完全掌控。
得到皇位又如何?
能不能坐得住才是真正的關鍵。
可這些挑明之後等同於激化矛盾,日後的君炎珩日子不會好過,君榛池為了不讓他離開京都,隻怕什麼辦法都會用上。
剛回京的他們已經沒有先前的根基,後麵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撐得過去。
“你這樣還是太冒險了,炎珩,你就沒想過,若是你出了岔子,那晚晴和孩子應該怎麼辦?”
“不會的。”
“嗯?”
“我不會出任何岔子,我的妻子我的兒子,我都會去救。”
君炎珩坐在案幾麵前,說完這句話也寫完最後一個字,“四年,君榛池真的以為我垮了,可他到底是忘記了,大金的國土可不隻有京都。”
這些年儘管在衡州,雖說一遍又一遍尋找陸晚晴,可君炎珩也沒有真正放棄所有。
他召集了一批人做暗衛,已經滲透到另外一半的大金。
江南一帶距離京都還是太遠了,既然君榛池不要,那他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