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沒有到敗壞的地步，可絕對不允許自己被這樣欺辱，在大眾麵前讓她難堪。
陸晚晴的忍耐有限，且要臉。
像是把一個人逼瘋了似的，賢德皇後這才笑了笑，招呼身邊的宮人離開，讓整個大殿隻剩下陸晚晴和她自己二人獨處。
陸晚晴站得太遠了，加上裡麵的的燭台故意減少，便是想要努力看清麵前人的模樣，也隻是朦朧的。
白靈和她說，丁瑩長得很像丁雅，若非如此，當年她也不會一並嫁過承國。
一個為皇後，一個為妃子。
真正的皇後被她陷害，她卻從妃子慢慢爬上來，坐上了皇後的位置。
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不懂，可也能看得出來，丁瑩不是一般人，心思更是比常人還要歹毒陰險。
陸晚晴倒也沒有這般想，卻也覺得複雜難以預料。
能夠把承國的兵權攥在手裡的女人，必然不弱。
丁瑩忍辱負重多年，不會那麼輕易被打倒，更不會因為陸晚晴在這裡幾年就被看穿。
她如今要的是陸晚晴臣服，而不是假惺惺。
“不愧是我的親侄女，倒是比平常人聰明多了，先前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個榆木腦袋，什麼都讀不懂，感情都是裝的呢。”
丁瑩很滿意現在陸晚晴跪著的模樣，也是第一次主動靠近她。
她站起來了，一步步朝著陸晚晴走來。
手扣住陸晚晴的下巴，逼迫她抬頭和自己對視，她這才仔仔細細把陸晚晴的模樣看了一遍。
不，應當說，這個時候的陸晚晴才配她看一看。
“倒是生得一副好模樣，果然遺傳了巫女的血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