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座的唯有君炎珩能出麵製止,也隻有他敢跟如今的長公主說話。
畢竟如今已經是珩親王了。
可君炎珩也不過是掃了一眼天,之後就再也沒有理會過靈韻,更是不回答。
所有的態度都在表明一件事:不能。
若不是要緊跟進度,他現在勢必快馬加急趕過去,而不是跟著大部隊慢慢悠悠的啟程。
這路上到底會遇到什麼,君炎珩清楚得很,也更是明白,君榛池不一定會讓他走出金國。
這樣一來,靈韻更生氣了。
可這裡荒郊野嶺的,她即便是生氣也沒用,所有的怨氣也隻能和自己的宮女撒。
終於到了晚上,隊伍也慢慢停下來,準備休息了。
靈韻這才找到機會下車,感覺到自己雙腿落地的踏實感,整個人都跟著舒展起來。
彆的不說,在馬車上麵就算是坐著,屁股也要顛得都快要碎掉了。
“皇兄,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,我真的超級累,為何不能慢慢來,這樣匆忙是為何?”
“如今天黑了,你在最好還是回到馬車上去,不然吃人的野狼出現,我也護不住你。”
君炎珩擦著手上的佩劍,那劍光反射在臉上,多了幾分肅殺之氣,弄得靈韻還是有些後怕的。
不說彆的,先前就聽聞自己這個皇兄脾氣陰晴不定,甚至還對自己的手下動手,看起來危險的很,更是讓人看不透他心裡在想什麼。
靈韻還是念著自己母妃說的話,這會兒一定要好好是跟君炎珩打好關係,如此下來,這一路才可能平安。
她既不要嫁到承國,也不要丟了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