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未曾飲酒,看著君炎珩遞過來的酒杯,沒有直接接過去。
“你這是在弄什麼?若是現在不解釋清楚,日後可是難解釋了。”
她睨了一眼身側的男人,發現自己與他四年不見,很多事情都不太了解了。
比如現在,她就不太懂君炎珩到底在賣什麼關子。
“不喜歡了?”
君炎珩看見她沒接,自己飲了手中的那杯酒。
“我如今喝不了酒,要飲食清淡,你也知道的。”
說話的時候,她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,想到這幾年未曾結痂的傷口。
因為要取血,身體的要求更是要高,不能吃辛辣,也不能吃太過油膩的食物,便是飲酒,也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。
一開始還是有些不能接受,可這麼多年過去了,倒是都習慣了這樣的場麵,倒也沒什麼感覺了。
最可怕的莫過於此,一旦習慣了,倒也沒覺得有多痛。
就連今日自己被放在最前麵,對她來說,其實也沒那麼痛。
路是自己選的。
陸晚晴不喝酒,君炎珩就給她沏茶。
茶也是她以前喜歡的清茶,帶了花香,聞起來就比帶著一股清香。
這茶是承國沒有的,必然也是君炎珩從金國帶來的。
“嘖,我如今都看不清楚你到底是不是害我了。”
她看著君炎珩的手,語氣帶了幾分自嘲。
可唯一相信的是,即便是君炎珩害她,她似乎也不會生氣,甚至覺得他這樣做,估計也有自己的道理吧。
身側的君炎珩搖了搖頭,把手中的茶遞給她,“晴兒,你要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