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那珩親王的人如今都在外麵,還沒有真正攻過來,如今他妻子在他們的手上,倒也是一個不錯的把柄。
這件事很快就安排去了,陸晚晴帶著陸青赫隨後,一時之間分辨不出到底她是不是自己人。
可主子不開口,下麵的人又有誰敢問的呢?
加之陸青赫平日就深藏不露,心中想的事情根本輪不到下麵的人揣測,便是有話也要憋在心裡,等回了京都再慢慢談吧。
京都畢竟是自己的地盤。
就這樣上了馬車,一路直接駛入皇宮裡麵,甚至已經讓人去稟告,說要帶著陸晚晴去見君榛池,還是有要事相見。
中途的時候,陸青赫差點要奪回自己的意誌,可陸晚晴幾根銀針過去,到底是撐不住的。
人老實了,在原地掙紮痙攣,徹底成為了馭人術的傀儡之一。
四年不曾回來,這京都和以前沒什麼區彆。
陸晚晴透過車簾往外看,看到熟悉的街道,突然有些唏噓。
景同人不同,當年的她還以為去了一趟衡州可以很快回京的,哪曾想,這一走就是四年。
如今回來,麵對的是當上皇帝的君榛池。
怎麼說呢?還是有些緊張的。
陸青赫在,她的首飾已經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手上。
看著那裡麵裝著的毒藥,人的心情倒是越來越放心。
“這麼稀缺的毒藥,倒是便宜君榛池那小子了。”
人是該死的,可死之前,也不能太便宜了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