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後,君榛池轉了身,跟走過來的禁衛軍首領見了麵。
“退後。”他隻說了兩個字,一字一句,鏗鏘有力,“不得傳令,不許靠近。”
一句話說的抑揚頓挫,根本不像是有事的樣子。
就算是有些癡呆,可能夠這樣說話,甚至發出命令,根本不像是有病的樣子。
身邊還有宮人看著呢,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,可從頭到尾,不曾有過傷害之舉動。
難不成......這個是擊退叛軍的方法嗎?首領心中想著。
不知不覺,已經自己給君榛池與陸晚晴這樣奇怪的做事方法找補。
既然皇上都這麼說了,外人自然沒有理由說彆的,隻能默默後退,不再乾預。
至於後麵有人問的時候,也隻能沉默,解釋皇上自然有皇上自己的想法。
畢竟這幾年,君榛池在朝堂的事務上,還是處理得不錯的,這件事若是真的需要處理,說不定也是又自己的講究,彆人乾預不了。
而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,畢竟皇命不敢違背,也隻能就這樣看著陸晚晴繼續鼓搗這奇怪的東西了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她收拾殘骸用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。
收拾結束之後便是重新安葬。
可不是現在。
“不知道你喜歡哪裡,所以我之後會給你慢慢挑選最好的地方,你要委屈一下。”
念叨之後,虔誠的把骸骨放在錦盒之中,這才回了皇宮。
這是第一步。
接下來還有第二步,第三步,陸晚晴覺得自己要做的事情,現在就應當有個最好的了解。
這樣對誰都會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