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一直覺得陸晚晴性子穩定的,也不過是脾氣暴躁了一些,發泄就好了。
可現在當了皇上,脾性什麼的都要磨煉,不僅要磨煉,還不能隨便朝著下麵的人發泄。
她就形成了每日下朝回來都要去君炎珩這裡坐一坐,控訴那些朝臣,隨便在君炎珩這裡哭一哭,告訴他自己被欺負了。
何止是被欺負了,簡直就是被人欺負得好慘。
文人懟人向來不留痕跡,她真的是受訓了。
“行了,日後我幫你教訓,可彆再這般提不起勁兒,若是被人看到,又要遭人笑話了。”
那些史官拿著筆就以為自己可以懟天懟地,便是皇上路過,也要被他們拿著筆寫上幾筆。
這些人不少都自詡清高,如今看到陸晚晴被自己寫了幾筆就這樣的表情,肯定要在被子裡麵偷著樂了。
他們自然也看不起女子,這一次確實是有些過分。
可這都不是重點,君炎珩還是希望她把重點放在不日的宴席上,樹立起自己皇帝的威嚴,這樣才不至於在朝堂上被人絆住腳跟。
陸晚晴終於緩和好心情,抬眼看他。
“君炎珩,你情緒這般穩定,我都覺得自己輸給你了,你應當比我更合適坐在這個皇位上。”
她噘著嘴,不情不願承認對方比自己厲害這麼一點。
可話是這麼說,心中倒是一點兒讓位的意思都沒有。
君炎珩也不過是笑笑,對於她的話並不在意。
“我若是能做,必然會把這件事做到最好,而你現在才是皇上,你不會比我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