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沒有彆的國家血脈坐在皇位上的先例。
要的是君家人,陸晚晴永遠都是外姓,更是一點兒邊都沾不上。
越是如此,越是針對陸晚晴。
今日的中秋晚宴,隻怕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較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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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席是君炎珩準備的,從頭到尾都能做到不落人口實,也不會有人敢在他的麵前故意遭人嫌。
陸晚晴在太後那邊受了氣,回來就一直在大殿批閱奏折,可想而知是有多生氣了。
不僅生氣,這攤子還要君炎珩去收拾。
皇太後不願意出席,君炎珩就要親自去請。
“母後,你不應當這般為難皇上的。”
“皇上?便是你也這般稱呼,這些年我交給你的,你拿去喂狗了嗎?竟然讓一個女人踩在你的頭頂上!”
皇太後先前不生氣,甚至沒有在陸晚晴的麵前發泄,已經算是給陸晚晴麵子。
可她要的是自己的親兒子坐在位置上,更是要他萬人之上。
事情鬨到這種地步,她這個做母親的還覺得自己抬不起頭,對著自己兒媳婦能有什麼好話說的?
“母後!你這話就不對了。”
君炎珩聽到她語氣不善,甚至有貶低陸晚晴的意思,當場拉下臉,“她與兒臣同生共死,經曆了那麼多,您也是略有耳聞,不應當這般狹隘。”
“哀家狹隘?君炎珩,這麼多年的聖賢書,你當真是喂了狗!”
“母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