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蠻力麵前,文武百官的口戰群儒倒是顯得沒有那麼英勇了。
甚至好幾個人看到武器亮出來之後,老老實實回到了位置上,再也不敢多說一句。
先前陸晚晴從來未做這些殺雞儆猴的事情,他們倒是以為一個女子也是好欺負的。
斷然是忘記了,陸晚晴是跟著君炎珩一起從承國殺回來的,她在軍隊的時候,軍營的其他士兵都對她讚不絕口,如今在朝中,怎麼會被這群人欺負呢?
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道理,加上君炎珩在,又如何會讓她被人欺負?
倒是有幾個一根筋直到底的,還真的想要辯上一辯,被當場擊殺,一時之間血流成河。
後麵的皇太後看到此景, 也不過是抱著自己的孫兒哄著,沒讓墩墩的注意力轉移到那邊去。
“皇祖母,這是怎麼了呢?”
“教訓不聽話的人罷了,墩墩是小孩子,日後總是要聽些的。”
血流成河的那一瞬,皇太後是捂住了墩墩的耳朵,示意身側的宮人把墩墩抱起來。
“孩子在,就不在這裡湊熱鬨了,哀家帶孩子下去。”
如此冷漠的態度,對這群百官冷眼相待,卻對自己的皇孫展露笑顏。
不單單是皇太後冷漠,便是所有皇家人都是如此。
作為臣子,若是這個時候頂撞天子,那就沒有任何留在朝堂上的意義了。
不聽話的人,為何還留著呢?
朝堂上那些看不穿的臣子,還以為君炎珩也想要這皇位,可今日看到他的態度,震驚之餘,也開始慢慢老實下來。
不應當如此,不,就不應該去猜測天子所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