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行知看著我臉色蒼白的模樣,直接準備把孩子抱走的時候,還是我堅持讓孩子留在我身邊吃母乳,他隻能夠悻悻地放棄。
可是我看著他那眼神,簡直就像是要把孩子給吃了一般。
當孩子睡著的時候,他試圖把孩子抱走,那孩子就像是早已經察覺了他的意圖一般,立刻開始了響亮的哭聲,那哭聲聽的我於心不忍,立刻攔住了他的動作。
楚行知就像是突然間化身成為了楚三歲一般,看著孩子的眼神,很是怨念。
就在他這麼怨念的眼神中,我每天和請來的月嫂一塊照顧著孩子,幾乎忽略了他的存在。
終於到了出院的日子,也就是在這天,警察通知我,那筆資金已經找到了,確定和我沒關係,發布了公開聲明,也算是還了我一個清白。
我不知道楚行知和樂明華是怎麼找到的,可是我知道,他們應該花費了不少功夫。
回到家,我剛回到房間裡,就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這幾天孩子半夜老是醒,因為我堅持母乳的緣故,所以孩子一旦餓了,我就必須得醒來。
我幾乎每天都在缺覺的狀態中,好不容易回到家孩子睡著了,我就跟著一塊睡了。
可是當我醒過來的時候,孩子已經不在身邊了,床上倒是多出一個人。
楚行知。
我看著這個莫名其妙出現在我身邊的人,眼神無奈:“你確定要和你兒子爭寵?”
他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,天天和一個剛出生的孩子爭寵,簡直讓我無奈。
“你是我老婆。”
他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,更是讓我語塞。
“他是我的兒子。”
“可他以後是彆人的丈夫。”
他的話,成功地讓我無法辯駁。
好吧,隻能夠讓他這麼抱著了。
不一會,隔壁響起孩子的哭聲,我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,披了一件外套就匆匆朝著門外走去,全然忽略了某人慢慢鐵青的臉色。
……
在家裡坐月子的時光,倒是過的飛快。孩子每天哭鬨著,再加上看到楚行知時不時鐵青的臉色,感覺生活就是一出鬨劇,每天安撫好小的,還要安撫大的,有點心累。
這段時間,楚行知的工作幾乎都在家裡完成了,實在推不掉的應酬,他才會親自出席。
可是讓我奇怪的是,樂明華這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,我生產到現在,他也沒一個電話,這一點也不正常。
因為以前不管我有什麼事,他至少都會有一通電話或者是一條短信,可是這一次,什麼都沒。
以前他還和我說過,等我孩子出生了,要給孩子一份大禮,可是現在,什麼消息都沒有。
我不禁想起了之前楚行知和我說過的話,要是樂家出事了,我會怎麼樣。
所以,是樂明華出事了嗎?
汪默山倒是不太來我家看我和孩子了,反倒是秦歌時不時地會上來。
我試過詢問秦歌現在汪默山在做什麼,她似乎也不太清楚。我沒多問,如果樂明華真的出了事的話,以他和楚行知之間的關係,楚行知應該會比較擔心吧。
當孩子滿月的時候,楚行知決定不辦滿月酒席,我們兩個人本身在港城也沒多少親人,所以我尊重他的決定。
在孩子滿月那天,就請了幾個朋友,在望江樓吃了一頓。
那天,我終於見到了汪默山。
隻是那天,汪默山臉上的神情很是凝重,剛進包廂,就把楚行知叫到了一旁。
我看著兩人走出了包廂,心裡很是擔心,把懷中熟睡的孩子交給了月嫂,跟著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