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護一聽汪默山這麼說,頓時喜笑顏開地走了。
秦歌看著看護離開,想要阻止,可是看到看護臉上的笑容,想起今天是闔家團圓的日子,隻能夠硬生生地放棄了這個念頭。
她不能闔家團圓,可還是希望大家都能夠團圓。
看護很快離開,汪默山看著秦歌手裡的泡麵,露出一絲笑容:“麻煩你了。”
他現在還在吊針,壓根沒法泡麵。
秦歌沒說話,把泡麵打開,灌好水等著水燒熱。
她坐在病床邊,不知道應該和汪默山說些什麼,隻能夠保持著沉默。
汪默山看著秦歌的側臉,病房的燈光很是柔和,打在她臉上的時候,仿佛為她整個人染上一層光暈。
這樣的她,似乎更加迷人了。
他想去洗手間,可是看著秦歌此刻的模樣,隻能夠自己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或許是因為沒吃東西,又或許是因為生病身體虛弱,剛準備下床,眼前突然一黑,整個人踩空了朝前摔去。
就連手裡的吊瓶也摔在了地上,針頭差點被扯出來。
秦歌聽到了汪默山那的動靜,連忙看了 過去,隻看著汪默山倒在地上,似乎正在努力爬起來。
看著他虛弱的樣子,秦歌不由得想起他之前下床攔住她的模樣,就像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一般。
他該不會是裝的吧?
秦歌想起之前的事,沒有走上前去,而是低聲說了一句:“你自己應該可以起來的,對吧?”
汪默山看著秦歌對他恨不得避退三舍的模樣,忍不住在心裡歎了口氣。
她對他,還是起了防備心了。
“……”
沉默之後,汪默山試圖自己爬起來,可是身上依舊無力,滴液管那隱約有鮮血回流。
秦歌看著他吃力的模樣,顧不得他是不是裝的,直接衝了過去,想要把他給扶起來。
可是,當她走到汪默山身邊,剛剛扶住汪默山手臂的時候,他全身的力量就這麼壓了下來,秦歌一下子沒有站穩,直接跌落在一旁。
汪默山沒有站穩,整個人倒在了秦歌的身上,把秦歌壓在了身下。
兩個人的身體陡然間接觸,汪默山的雙手,更是恰巧放在了秦歌的胸口。
雙手間柔軟的觸感,讓他的喉頭一緊,下腹的某一處迅速膨脹頂起了小帳篷。
秦歌明顯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,立刻紅了臉,低低地咒罵了一句:“禽獸。”
明明都病成這樣了,還惦記著那些事,果然她不該對這個男人有任何同情心的!
“我也控製不住啊,離開你之後我又沒有碰過其他女人。”
汪默山也很是無奈,離開她之後,他壓根沒有碰過其他女人,突然間自己愛的人被他壓在身下,他有任何生理反應,不都是正常的嗎?
怎麼在她的眼裡,就成了禽獸?
秦歌被他說的臉更紅了,這個男人說這麼無恥的話,怎麼還能這麼理直氣壯?
簡直是無恥極了!
“快走開!”
被汪默山就這麼壓在身下,以他的體重,她想要推開,還真不件容易的事。
在她身上的某人,顯然沒有自覺離開的覺悟。
某人甚至還在懷念著那柔然的觸感和美妙的滋味,就連他的身體也變得更加灼熱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