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默山直接拒絕了她遞過來的戒指:“送出去的東西,我沒打算要回來。你要麼丟了,要麼帶上。”
儼然已經進入了無賴模式。
可偏偏秦歌對於這樣的汪默山最是無奈。
“我不想要。”
秦歌把戒指放在了床頭櫃上,汪默山直接攤手:“那直接丟了吧。”
那枚戒指的鑽石雖然不大,但是成色極好,能夠入汪默山眼的東西,都價值不菲。
這麼昂貴的東西丟了?
秦歌舍不得。
她不願意承認的是,她舍不得人是汪默山。
“那我賣了吧。”
秦歌把戒指收了起來,汪默山直接握住了她的手,強行幫她把戒指拉上,露出凶狠的表情:“你敢。”
戒指的指環有點大了,因為之前的指環大小是根據秦歌之前的手指定製的,可是現在她清瘦了許多,戒指戴在她的手指上,感覺搖搖欲墜。
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
秦歌抬起下巴,看著汪默山,可是她的手卻沒有把戒指摘下來。
“所以,你這樣算不算原諒我了?”
汪默山笑嘻嘻地看著秦歌,眼神中滿是期待。
她低頭看著手上的戒指,這樣算不算原諒他了?
其實,算吧。
隻是,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。
“我好像又難受了,頭暈的厲害。你可以扶我過去嗎?”
汪默山看著她陷入掙紮裡的模樣,語氣很是虛弱。
她轉過頭看著汪默山,他臉色似乎有些蒼白,剛準備扶著他的時候,汪默山直接一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勺,直接吻了上去。
剛一接觸到她柔軟的雙唇,汪默山隻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經到了儘頭,身體裡的欲望仿佛要噴湧而出一般,這種滋味,似乎要將他的身體燃儘。
秦歌感覺到他身體的炙熱,想要推開他,試圖推了幾次,他都是紋絲不動。
她隻能夠站在那裡被他吻著,在他嫻熟技術的帶領下,身體的抗拒漸漸地變成了接受,仿佛融化在他這個吻裡。
一直到汪默山針管開始血液倒流的時候,他才鬆開了摟著秦歌的手。
秦歌看見大半條針管都是紅色時,慌忙喊來護士,幫他把針頭拆了下來。
手背上的針眼已經鼓了起來,看著著實有些駭人。
“顧先生,下次吊瓶快打完了的時候,一定要及時通知我們,否則的話,對您不好。”
護士把針頭拆下來的時候,簡直不敢想象現在居然有人等到吊瓶打完了都不通知他們。
說完這話的時候,護士忍不住看了一眼秦歌,秦歌被這打量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。
仿佛之前在病房裡發生的事情被那些醫生護士們看到了一般。
“下次我會記得的。”
汪默山輕咳了一聲,護士連忙收拾東西離開,生怕壞了兩人的好事。
護士一走,病房裡的氣氛瞬間變得尷尬起來。
有了之前的事,秦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
“婚禮的事,我會尊重你的意見。但是我不想讓你操辦,因為太辛苦。”
汪默山直接自顧自地說起了婚禮的事,戒指她既然收下了,他就必須打鐵趁熱。
指不定秦歌什麼時候又有了想法,他就沒了媳婦了。
“什麼婚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