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裡有人受傷還值得的?你是不是傻?”
棠可心忽然有些生氣,用力地戳了一下那道猙獰的傷口。
“好疼。”
霍北城麵無表情地開口。
“很疼嗎?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給你吹吹,吹吹就不疼了。”
棠可心一邊說,一邊對著那道傷疤輕輕地吹了起來。
霍北城喉嚨一緊,猛地深吸一口氣,一把捂住了棠可心的嘴巴。
棠可心抬頭,無辜地朝霍北城眨眼,似乎在無聲地質問,霍北城為什麼要捂住她。
“乖,不是告訴過你不能喝酒麼,為什麼不聽?你不是會醫術,不能解酒?”
霍北城這麼一問,棠可心忽然激動地掙紮起來,猛地向後,推開了霍北城的禁錮。
“因為哥哥給的酒心巧克力很好吃......”
“什麼哥哥?小哭包,你記起來了?”
霍北城猛地俯身,激動地再次抓住了棠可心的肩膀。
“你鬆開我,什麼小哭包?你在說什麼,你弄疼我了,我才不是小哭包呢。”
棠可心不滿地抱怨道。
霍北城這才意識到自己太過於激動,連忙鬆開了棠可心。
“疼麼?我不是故意的,隻是有些好奇,你那個哥哥是誰?是什麼酒心巧克力,我也可以給你買?”
霍北城雙眼猩紅,半蹲在棠可心麵前,壓抑著內心的激動。
“對啊,是那個哥哥,我也不知道,頭好疼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