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啊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,不要殺我!”
沈晚晴從小嬌生慣養,哪裡見過這種陣仗,嚇得當場就哭了出來。
沈問也是臉色慘白,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。
霍思衡死死地盯著棠可心,忽然道:“賈富貴,我可是霍北城的堂哥!你對我動手,就是挑戰整個霍家。”
“噗。整個霍家?”
棠可心輕嗤一聲,走到了霍思衡的棺材前麵。
一雙杏仁眼戲謔地把霍思衡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。
“就你,也配麼?少在我麵前提霍北城,你連給他舔鞋的機會都不配!”
棠可心眼裡閃過一道嗜血的光芒。
他不說還好,一提到霍北城,想到狗男人現在眼睛還看不到,棠可心好不容易強迫不要自己胡思亂想的心,又開始煩躁起來。
她在醫院表現得那麼輕描淡寫,是不想影響霍北城的心情罷了。如今霍思衡居然還有膽子提霍北城?
她從手腕上,摸出了一根長長的銀針,在陽光的照射下,還泛著讓人心寒的白光。
“你,你要做什麼?”
霍思衡本能的聲音開始顫抖起來。
棠可心笑而不語,直接抬手把針朝霍思衡的眼睛紮了過去,嚇得霍思衡整個人尖叫一聲。
隨即,便是死一般的寂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