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中年男人滿是焦急地朝白鷺吼了起來。
“你算什麼東西,敢這麼和我師父說話,難不成,你也想下去陪他們?”
不等白鷺說話,沈鶴鳴已經冷笑著開口。
他隻是過來問問師父,自己心裡的猜測,至於最後結果如何,對她來說並不重要。
師父這麼做,肯定有自己的想法,作為徒弟,他就負責打下手就好。必要的時候,甚至應該幫師父清除那些,不穩定的因素。
比如眼前這個,端著洗腳水,一臉猥瑣樣的霍家上門女婿。
誰能想到,內鬼會是這個睡覺都要伺候老婆洗腳的窩囊廢呢?
果然他這麼一說,周佳良的臉色立馬變得驚恐起來。
“行了,你出去吧,不要來找我,事情已經發生,你要做的,就是管好你的嘴,不然......”
白鷺看著周佳良,一字一句,故意收回了最後的話。
有的人呢,就是這樣,越不說,他越會自己想象。
周佳良臉色瞬間慘白,端著洗腳水,戰戰兢兢地走了出去。
白鷺淡定地摸出了手機,骨節分明的手指,在手機上飛速的打字。
“師父這麼晚了,跟誰聊天,是跟那個棠可心嗎?”
沈鶴鳴酸溜溜地說道,師父對霍家出手,恐怕就是因為棠可心的關係。
“不是,是炸雞,讓他消除一下監控。現在可心負責這邊的監控係統,不馬上清除,會被可心發現的。”
白鷺說完這話,就聽到自己徒弟嘖了一聲。
“你乾嘛?”
“吃醋了唄,不知道的,還以為棠可心才是你徒弟呢。師父你對她的寵愛,還真是獨一份。”
沈鶴鳴說完,又有些後悔,小心地觀察著師父的臉色,畢竟師父可不是一個愛開玩笑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