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此刻也能猜測到蘇杳杳的心情恐怕不太美妙,輕聲安撫道:“你也不用太過在意,畢竟每一個人的命運都不一樣,該如何抉擇從來都是放在自己手裡,你不用太過擔憂,知道了嗎?”
其實霍司夜從來都不是一個懂得如何安慰的那種人。
但現在麵對蘇杳杳,這些話卻脫口而出,說的十分流暢。
蘇杳杳看著視頻裡那張俊朗的麵孔,淡聲道:“嗯,沒事的,其實我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,隻是真正到了這個時候,心裡麵多少還是有一些難以跨過的心理狀態。”
她做醫生那麼多年,早已看淡了生離死彆這回事。
可那些都是麵對於旁人,她可以做到無法共情。
但徐陽洪不同,這是跟她母親有關係的男人,當初母親愛過的男人。
那種感覺就好像抓到一些跟母親有關的人,本來有的那一絲親切在,突然告訴她那一絲親切隨時都可能就這樣消散。
這種倘若惘然的感覺是讓我心裡麵極其不舒服的。
霍司夜其實多少能明白此刻蘇杳杳的心理狀態,想要漠不關己,可是麵對跟母親有關的人又無法做到。
所以,在這點上是非常矛盾的。
霍司夜輕輕的點了點頭應答道:“那就好,慢慢來,對了今天去杭家,那邊怎麼說?”
提到杭家,蘇杳杳的眼睛多了幾分笑意。
特彆是想到她臨走前,杭義貴那難看的臉色,就覺得好玩得很,笑道:“我把那些視頻已經給他了,但作為賠償他將家裡的那些古玩珠寶都給了我。”
此話一出,霍司夜也有些好奇了,“就給了你一些古玩珠寶,所以你就把視頻給他了?”
怎麼感覺不像是蘇杳杳的做事風格啊。
畢竟這太便宜杭義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