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身上的這些傷口,我剛剛用儀器檢測了一下,儀器顯示是被一種病毒給腐蝕成這樣的。”
“這種病毒究竟是什麼,還查不出來。”
兩個人互相歎了口氣,他們從業這麼多年,還從來沒遇見過這種情況。
現在他們什麼都做不了,隻能靜靜地等著這個病人離開人世。
病床上躺著的,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。
她麵色蒼白,緊閉雙眼,神情看上去十分痛苦。
病床上躺著的婦人名叫黃明,此刻正病得十分痛苦。
她的麵容如同被冬日的寒風雕刻過,遍布皺紋。
明明隻是四十歲的婦人,看上去卻像六十歲一樣,呼吸急促而微弱,隨時都會離開人世。
黃明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,她的嘴唇乾裂,她的眼角偶爾會微微抽搐,她的身體不時地因為疼痛而微微扭曲,但很快又無力地癱軟下來。
房間內彌漫著一股沉重的氣氛,這幫醫生圍坐在床邊,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憂慮和不舍。
現在他們什麼都做不了,隻能靜靜地等著這個病人離開人世,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悲傷,黃明的呼吸越來越微弱,她的生命之火隨時都會熄滅。
她得的病實在是太罕見了,完全可以說是第一次遇到。
望著病床上昏迷的黃明,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沉聲地問道身旁的一個醫生:
"黃明的情況怎麼樣了?"
這個醫生姓張,是張院長,他年近六旬,頭發已經花白,但眼神依舊銳利如鷹,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感。
他的身形略顯消瘦,白大褂熨得筆挺,領口和袖口一絲不苟,看上去十分精乾老練。
他站在黃明的病床前,眉頭微蹙,目光緊緊鎖定在黃明蒼白的麵龐上。
張院長的手指輕輕地按在黃明的脈搏上,感受著那微弱而又不規則的跳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