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廝真是女人電話不斷啊!
“你現在有空嗎?”
肖米粒聲音有些緊迫:“鐘少虎,還有一部分人家裡出現特殊狀況!恐怕要死人!”
......
肖米粒開車來接秦彥。
車上,還有鐘娜娜。
鐘娜娜衣服沒換,顯然是剛得到消息!
她在車上哭得泣不成聲,妝都哭花了!
“下午我爸和鐘少虎他們碰麵,對江省及東區後續發展脈絡做個梳理。”
“可在會上,鐘少虎、王安、徐文宏等人突然暈倒!”
“送到醫院後,也查不出什麼。後來他們都醒了,本以為是這段時間太過勞累才暈倒的,所以沒在意,都回家休息了。”
“可下午五點多,他們再次昏倒!”
“其中鐘少虎最為嚴重!”
“他不僅昏倒,還伴有癲癇吐血的症狀!在我接到你之前,他心跳甚至停了三分鐘,幸虧他家有除顫儀,不然人已經沒了!”
肖米粒聲音在發抖!
因為,這不是個例。
太蹊蹺了!
“集體昏厥?”
秦彥略微皺眉。
“是的!”
“除了你剛剛說的那幾人外,還有哪些人?”
“目前一共九人。”
肖米粒邊說,便將整理出的資料遞給秦彥。
秦彥很詫異,笑問:“你做的挺充分啊。”
“來時做的。”
肖米粒平靜道。
餘光見秦彥看她,她不禁嫣然一笑,俏皮眨眼:“是不是覺得我很棒?爺爺說,你身邊從不缺女孩子,但隻有安琪·蒂納洛才留在你身邊。”
秦彥笑著搖頭:“你可千萬彆跟她比。”
“為什麼不呢?安琪·蒂納洛能做到的,我也能。”
秦彥笑了笑,掃視名單資料。
心中略有索然。
“這應該是報複。”
肖米粒道:“不論鐘少虎,徐文宏等人,都是那晚江南聯盟商會上的‘刺頭’,蘇家或其他人顯然是懷恨在心,針對性的報複。”
秦彥閉目思索:“不過結合宋應昌被免職一事來看,也有可能是張家或有著利益共同體在背後搞的鬼。但不管怎麼說,還是得見到鐘少虎才能下定論。”
聽著鐘娜娜的啜泣,秦彥抽了張紙巾遞給她:“既然在我已經在路上了,你爸還沒死,那他就不會死。”
鐘娜娜哭紅了雙眼,看著秦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