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是見過幾麵。
還是秦彥沒有隱退的時候。
僅是那一眼,就讓她一生都無法遺忘的男人!
無關風月,隻在於氣質,就讓她無限的向往!
“你,還記得我嗎?”
張靖柯緊張試探性問。
秦彥若有所思:“張宏光的女兒?”
張靖柯一怔,不禁笑魘如花:“是我。”
時間在她身上很少留下歲月的痕跡,卻沉澱出彆樣的韻味。
儘管秦彥隻是試探詢問,代表對她印象並不深。
但對張靖柯來說,能被這個男人記住,哪怕隻是眾多女人中的一位,她就已經很歡喜了!
“閻帝,我這個弟弟對您不敬,我向您道歉。”
張靖柯輕拉開裙擺,微微欠身。
她從小就是大家閨秀。
成年後接手張家部分事務。
在上京,她就是無數人望不可及的女王!
此刻的她在麵對秦彥,卻沒有一絲傲慢。
有的,隻是從身體和心裡上本能的臣服。
秦彥目光隻是平淡的從張靖柯身上劃過,落在張少陽身上,似乎並沒有要放過的意思。
“秦彥。”
宋若秋輕聲道:“我會親自將張家的人全部送進監獄,你相信我。”
秦彥微微頷首:“也好。”
他理解宋若秋。
因為換做自己,倘若曾經他有能力為父母報仇,但發現昔日仇人早已不在這世上時,因為積壓多年的仇恨無處宣泄,他可能會瘋!
而張少陽隻是個二世祖。
死或不死無關緊要。
與其殺了張少陽,不如留給宋若秋。
由她親自審判張家,將張家送進地獄!
了卻心中執念。
完成自我救贖。
秦彥帶宋若秋離開套房。
目送秦彥背影,張靖柯目光發癡,直到走廊儘頭電梯關上的那一刻,她才恍如隔世般收回目光。
眼裡有些暗傷。
或許,她這輩子都不可能親近閻帝。
也是。
這樣的男人隻會在寂寞的深夜出現在她的黃粱夢中......
餘光見癱在地上的張少陽要打電話,張靖柯微怒道:“你想找誰?!”
“我,我要找我爸!找我爺爺!趁著閻帝沒有走遠,把文件奪回來!”
張少陽驚魂未定,邊解鎖手機,邊顫抖咆哮道!
張靖柯冷著臉,奪過手機,砸在地上四分五裂!
“你瘋了!”張少陽怒吼!
張靖柯嬌斥道:“是你瘋了!這才過去幾年就忘了當初對閻帝卑躬屈膝的樣子?還敢動閻帝身邊的人!爺爺知道了也定不饒你!”
“夠了!閻帝閻帝!你真當他獨斷萬世?現在多少人想要他的命,想將他置於死地?”
張少陽獰聲道:“你這個女人滿腦子都是他,我不與你多爭辯什麼。不過你也提醒我了,就算文件丟了也沒事!閻帝已不是多年前十殿的閻帝,而是勢單力薄的孤家寡人!”
低頭看著不知何時尿濕的褲子。
腥臊味,讓他臉色難堪至極!
“我現在不與他計較!”
“等著!等兩天後!”
“到時候你自己看看清楚,他閻帝敢來嗎?!”
“他敢替宋應昌出頭嗎?”
“閻帝?嗬嗬!將死之人,不過是秋後的螞蚱罷了!”
望著弟弟眼中不知何來的自信,結合最近發生的一些事,張靖柯心裡忽然湧出一股強烈的不安!
張家,危險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