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君很享受族人的愛戴和追捧,笑道:“今晚的酒席少不了一位重量級的嘉賓,老身等能不能成為江南唯一的話事人,就要看那位的意思。”
蘇鳳華迫不及待問:“奶奶,那人是誰啊?誰有這麼大能耐?”
這時,田氏兄弟二人來了。
“二哥,那位到了嗎?”
老太君問。
田富磊笑嗬嗬道:“你太急躁了,那位日理萬機,有許多事要處理,可能要稍晚一些才到。”
老太君道:“我倒不是急著見他,而是想早點拿到他的指示,好安排下一步該怎麼做,該何時奪回蘇家。”
田嘉誠道:“你還惦記蘇家?馬上就要改天換地了,小小的蘇家,根本上不了眼。”
“我自然是看不上蘇家,不過蘇家那些白眼狼,還有江南商會的那幫畜生,老身對他們的憎恨,是一刻都不會淡忘!是做夢都要報仇!”
想起前陣子淪落的下場,老太君言語充滿仇恨,褶皺的老臉,在此刻都顯得猙獰!
“這你放心,到時候該清算的,一個都逃不掉。”
田富磊說到這兒,臉上笑容顯得猙獰:“尤其是那個叫秦彥的小雜種!”
他對秦彥極度記恨!
在他看來,若不是機場一事,秦彥出頭!
他兒子就不可能被張家射殺!
讓他遭受晚年喪子之痛!
這個仇,是一定要報!
秦彥!
提到這名字,老太君一眾人幾乎要把牙磨碎了!
要不是秦彥!
他們怎麼可能像喪家犬般,被驅逐出蘇家?
又怎麼可能成為被人們笑話、指點的乞丐?
“舅爺爺,那位究竟什麼來頭?”蘇鳳華迫切問。
“那位啊,嗬嗬,是南疆少將。”田富磊笑道。
“才少將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