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即便當事人是秦彥，程開鋒仍很難以置信。
因為他是經曆過獨眼巨人到現在的海拉與耶夢加得。
他對二級、一級神明之間的差距有了實質性的了解！
他見識過這些人的神秘和強大！
讓他相信秦彥的話，無異於將他剛好不容易完善的世界觀親手摧毀！
“算是蚊子吧。”
秦彥笑道。
程開鋒‘呃’了一聲，忍不住問：“如果他們是蚊子，那先前的獨眼巨人是......”
秦彥歪頭看他道：“有區彆嗎？”
程開鋒心臟猛地一抽！
他說不出話！
因為他能切身感受到，麵前青年再次發生了變化！
他的氣息！
他的神情！
他的一切！
都在發生變化！
哪怕外觀上沒有，但給程開鋒的感覺與先前完全是兩個人！
哪怕秦彥沒有針對他。
但所流露出的壓迫感，連他都生出一種不顧一切跪拜的錯覺！
海邊潮濕的空氣，為風賦予了形狀！
他看到所有的一切，似乎都在向秦彥聚攏！
耶夢加得和海拉也感受到了變化！
巨大的蛇瞳劇烈震顫！
腐屍麵部掙紮，出現了先前天使般小女孩的麵孔，她掙紮著尖叫：“閻帝！不要！”
他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死亡！
也再次想起了被閻帝支配的恐懼！
可他們的悔悟，來的太遲了！
秦彥對他們隔空抬起手掌，看著他們絕望的臉龐，對程開鋒輕聲道：“其實不論是蚊子，還是神明，對我來說沒有區彆。”
說罷，他緩緩握下了拳頭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