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初代未生人寧願放棄自身責任，為了報仇，殺入天人界，重傷之後，為奪回兄弟和摯愛靈魂和妖魂，又殺入陰間，自黃泉，衝擊界門，殺入冥界跟冥王血拚。”
“最後，他跟冥王達成約定，拿回了其中一人一半靈魂，還有蛇仙妖魂。”
“用自身最後力量，讓那一半靈魂轉輪回妖道，送妖魂去關外，讓那蛇仙轉世，從那一刻起，他因果改變，初代未生人強行改變古神製定的計劃，導致古神計劃失敗，那些死去古神付出化為泡影，給了天人界可趁之機。”
說著，湫走到我前麵，繼續道“知道為什麼初代未生人明明有聖人幫助，後世未生人卻如過街老鼠一般嗎？因為初代未生人犯下了大錯。”
“他不該強行改變那蛇仙和那個人的因果，這也是曆代未生人受苦受難的原因，這是古神留下的意念和秩序之力在懲罰，是你們未生人該的。”
“這一世，界門鬆動，古神意念感應到再不完成計劃，界門將被破開，故而消耗了最後的意念之力，強行將諸多因果於你一身，就是為了賭一個異數。”
“你的一切不尋常，一切機遇，都是那些死去古神拚儘最後一切為你博來的，你，徐長生，沒資格去操盤，哪怕你成為各界第一，也沒資格，我要做的是，讓一切回到正軌。”
此話一出，我下意識道：“放你娘的狗臭屁，什麼正軌，什麼古神，老子這一路是自己拚出來的，是姑姑，是靈兒，還有我身邊這些摯愛親朋相助。”
“我不信什麼輪回，更不信什麼世道因果，神都死了，當初那些人也都死了，前人憑什麼來安排後世人的人生。”
湫平淡道：“所以，你的大哥，徐少卿去為你守界門了。”
我愣住，下意識道：“你說什麼？”
“徐少卿雖然記憶缺失，但他和我一樣，是曾經古神的後手，雖然我們是斬下的惡靈，但這種惡非魔。”
“知道為什麼他沒有對付我嗎？不是他不想，而是他知道，他不願意去做的事情，得有一個人去做，徐長生，你想想，他有沒有問過你，後悔不後悔？”
湫說完，我回想徐少卿最後那些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