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覺得自己這一番話分量不夠,又繼續說道:“那小子充其量也就打個築基巔峰的人,要是遇到金丹期修士,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;
再加上他那跳脫的性子,一路上危險恐怕不少,要不,我跟在後麵,出手救他一次,還上那一份救命之恩,再遊蕩江湖?”
自言自語的說到這兒,紙鳶猛然翻起身子,想了想,從納戒中取出一張薄如蟬翼的麵具,小心翼翼地敷在臉上,一個身材妖嬈卻長相平平無奇的女人就出現了!
隨後,又換上了一套純白色的樸素長裙;朝著白天楚天離開的方向,神念展開,一路疾馳!
楚天白天在路上,走的不算快,此刻紙鳶將神念鋪開,元嬰期的禦空速度,一路疾馳;還不到兩個時辰,晨曦微白之時,便以追上;
神念之下,楚天正收拾東西,將繳獲來的那口鋼刀綁在龍駒背上之後,便準備上路了;
而紙鳶,此時並不著急露麵,落在那三具劫匪的屍體旁邊,仔細打量一番;她所料不錯的話,這三人,應該是死在楚天手下;
“運氣可真夠背的!”
紙鳶望著屍體,發出一句感慨,也不知道是在說楚天,還是這三個毛賊;
“嗯?”
忽然,紙鳶發現了盲點,其餘兩具屍體,倒也正常,唯獨一人,丹田下陷,卻不見傷口,很是怪異;在她的印象中,還真的沒有遇見過這種死法;
就算是大名鼎鼎的西域聖城的《吸靈訣》,那也是吸食金丹元嬰,一個築基,挖空丹田能得到啥?再說了,屍體丹田上連傷口都沒有;真是怪事!
紙鳶站在原地,沒有想出什麼苗頭之後,猛然抬手打出一道淩厲的攻擊,那具被楚天吸乾丹田的屍體轟然炸裂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