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又裝作一副好心提心他的模樣,繼續說道:“這裡是媚宗的地盤,看見女人小心些,尤其是青樓這等場所;”
說罷,紙鳶扭頭就走!
心裡則是不斷呼喊道:“傻小子,你快追上來啊!”
果然,楚天在下一刻還真的就追上來了;
“敢問姑娘名諱?”
紙鳶在心中暗笑,回頭是麵無表情:“在下楚洛,不知公子姓名?”
楚天咧嘴一笑:“巧了,我也姓楚,我叫楚天!”
紙鳶~不,現在得叫楚洛;
楚洛故作沉吟,半晌才說道:“之前我見楚公子也住在賓至酒樓,莫非楚公子也是趕路之人?”
“也?莫非,楚洛姑娘膩也是趕路人?”
楚洛假裝傷心,微微低下頭,抬手將耳邊垂落的一縷發絲撩到耳後,聲音低沉道:“是啊,家中親人在聖城中糟了難,徒留下小女子一人,沒辦法,隻有去中域投靠彆人;”
紙鳶這一番話,人設徹底立住了!
楚天再一次在心中暗罵了一句:“遭了瘟的南宮問天”之後,也是點頭應和:“唉,我也一樣,我去東域投靠彆人!”
一聽見這話,楚洛低下去的頭微微抬起,望向楚天,眼神中出現一抹希望,張了張嘴,裝作話到嘴邊又作罷的模樣;
許久,又重新抬起頭,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向楚天,帶著些許希冀:“這位公子,既然我們同去中域,能否同行?小女子修為不高,獨自一人,怕是、怕是走不到中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