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憐憫眼前的人?誰來可憐他們倆?
再想想,要是這會兒楚天獨自一個人?又該怎麼辦?
腦海中想著這些,紙鳶淡淡開口道:“交出手中納戒,我讓你好死!不然...”
楚天並沒有多說什麼,緊了緊手中兵刃,死死盯著眼前這個滿頭白發,麵色枯槁的男人,防備著隨時可能孤注一擲破釜沉舟的可能!
麵對這紙鳶的逼問,許大誌並沒有反抗,而是雙膝跪地,朝著紙鳶叩首,並且說道:“這位仙子,在下知道,先前在嶺中,是我做事不厚道,對不起你們;
我不奢求你們能放過在下,隻是,家中老父親還在等著我手裡的藥救命;在下回家救了家父,任由您二位處置,可好?”
許大誌說罷,見紙鳶並不搭話,又繼續說道:“雖然因為我們兄弟倆,讓您二位受了無妄之災,但...我弟弟以焚血、自爆為代價,阻隔了嘯月狼群的追擊,也算是彌補了些我們兄弟倆對不住你們的地方!
我許大誌,跪請您二位,高抬貴手!屆時,我自當一死謝罪!”
“哼,你死了,與我沒有半點好處,這樣,留下你的納戒,看在你給我跪下的份兒上,可以讓你離開!”
“家父..”
許大誌話還沒說完,紙鳶突然動手,烏黑短刀瞬間劃破了他的脖頸,許大誌生機潰散之餘,眼神中浮起一抹不甘與懊悔,睜著雙眼趴在地上;
他最終還是沒有完成兄弟許二和的遺願,回到家中,救下他們的父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