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事,必須得向葉家彙報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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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降臨,陳景在天台收拾了一下閣樓,準備對付一夜。
葉薇住了他的房間,至於助理林希與幾名女保鏢,也住進了葉薇隔壁的空房子,按陳媽林茹的話說,如此也算是儘了待客之道了。
所以他陳景陳大爺,就隻能住閣樓了。
對於住處,陳景倒是要求不高,收拾好閣樓後,他按例先是修習了一遍讓他背上一身桃花債的大夢心經,修習完已是淩晨時分。
正打算睡覺,他的眉頭卻猛地皺了皺。
他敏銳地察覺到,附近多了三道淩厲的氣息,明顯,這三道氣息都不是簡單之人,殺氣深重,如午夜時分出沒的惡鬼。
陳景眼神一眯,那三道氣息離這裡還有兩三百米,但他已能明顯感覺到,三道氣息的目標就是他家這裡。
“是來暗殺葉薇的?也就隻有她,才會引來這些人了。”陳景心中立即有了推測。
除了這個原因之外,不會有彆的可能了。
以這三道氣息顯露出的強大與淩厲,葉薇手下那幾個女保鏢,估計一個回合就得被人家宰個乾淨。
“我治療費還沒到手呢,王八羔子的。”陳景心裡暗罵了一聲。
事實上,他是心軟了,葉薇說的故事很神奇地仍然在他心裡揮之不去。
他覺得葉薇雖然來曆不小,但其實也是個可憐人,因此,他不會任人在他眼前傷害了葉薇。
他救了兩回才救回來的人,彆人有什麼資格傷害?
他身形一彈,已從閣樓跳下,身形隱在黑暗中,如幽靈般迎向了那三道身影。
短短數百米,他傾刻而至,像是突然出現一般,攔在了那三道身形身前。
“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出現在這裡,想咋的?”陳景壓低了聲音,說道。
那三道身形猛地頓住了腳步,陳景的突然出現,讓他們明顯震動了一下。
借助著微弱的月光看清了陳景的樣子後,三人卻是都眼神一眯,殺氣更重。
陳景並未在意,揮手說道:“滾。”
然而,三道身形不止沒有滾,反而身形一動,抽出了尖銳的匕首,同時刺向了陳景。
手段之狠辣,行事之果決,幾乎沒有絲毫猶豫,殺人於他們而言,像是家常便飯,十分熟練。
他們的速度也相當之快,行動之間竟有呼嘯之聲,三人從三個不同的方位刺向了陳景。
如此淩厲的手段,遠不是葉薇那幾個女保鏢能抵擋的。
待三人近身,陳景才終於是動手,右手緊握成拳,恍若未動,卻瞬息間擊碎了其中兩人的咽喉,而剩下一人,也被他捏住了脖子。
被擊碎了咽喉的兩人立即死去,連慘嚎都來不及發出,而被陳景捏住了脖子之人,也全身沒了力氣,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,眼中有了濃濃的震驚與意外。
相對於他們的狠辣與淩厲,陳景此時此刻倒更像是一個黑夜裡收割人命的死神,抬手之下便是連殺兩人。
倒不是陳景嗜殺,隻是對方已下死手,那他既然選擇了出手就自然不可能留情,畢竟,打蛇不死終究會有後患。
況且,以這三人身上流露出的血腥味,殺過的人恐怕不少,因此,殺了這樣的人,陳景心裡不會有絲毫壓力。
留下一個活的,也隻是陳景想問幾句話而已。
隨手拍碎了最後一人的經脈,陳景將之扔在地上,這才問道:“誰派你們來的?大半夜的跑來殺人,你們他娘的有沒有公德心?你們怎麼下得去手?”
這些人想要殺葉薇這麼迫不及待的嗎,這大小姐看來活得也不容易。
那人已經動彈不得,但眼神居然變得異常陰冷,如毒蛇一般盯住了陳景。
“誰派我們來的難道你不知道?可惜沒能殺了你,你竟然有了如此厲害的身手。”那人冷冷說道。
陳景一怔,眼珠子險些瞪出來,他原以為這三人是來殺葉薇的,合著居然是來殺他的?
一時間陳景大為驚訝,然後反思了一下自己得罪過誰,下一刻他便有了跳腳的衝動。
他不記得自己得罪過誰,若非得說有,那就是那些他欠下的風流債了。
“我他娘的,哪個娘們這麼狠的心上來就要嘎了我,而且居然發現了我的蹤跡,娘的,我到底都招惹過什麼樣的女人啊,這他娘的沒法活了啊。”陳景心裡暗罵了一句。
都說人不風流枉少年,但太風流了也容易要命,這人家都找上門捅他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