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男人,這些自信他還是有的。
真到打開最後一個玉盒,陳景驟然眯起了眼。
這個玉盒內,沒有藥材,隻有一塊帶血的絲巾,陳景隻需一聞,便能確定這就是人血。
“這是圖窮匕見,由愛生恨?”陳景頭都大了。
這塊帶血的絲巾,意味不明,但以血為禮,這還能是好事?
他立即就有了想法,很可能是這個什麼寧,恨他突然消失,以前就算愛他,現在估計已經不一樣了。
人家很可能無比想在他身上捅幾個洞,以泄心頭之恨。
陳景沉默了一會兒,然後他掏出了手機,編輯了一條信息就給師傅發了過去:“有時候吧,就真的挺想欺師滅祖的。”
信息剛發出去不到十秒,陳景的手機便響了起來。
他看了眼,發覺是師傅回信息了:“嘖,嘖嘖嘖,翅膀硬了,敢對師傅這麼狂了?”
陳景一怒,回複道:“你說說你,給我煉什麼大夢心經,煉就煉吧,你好歹看著我點,我煉大夢心經那幾年,造了多少孽啊,現在報應來了,我覺得有點活不下去了,你就是這麼當師傅的?你......你就不能負責一點?”
那頭,深山之中,一個老者看著信息,頓時滿臉幸災樂禍,回複道:“人生嘛,就是這樣的,你自己浪你怪誰,活不下去你自己等死吧,當然你要是不服那我也不管,不服你罵娘,反正我又聽不到,就這樣,你造的孽你自己解決,彆煩為師,為師得道高人,不管你這些屁事。”
陳景頓時咬牙,瞧瞧他這師傅,心是真黑,他用腳趾頭都能想到,師傅在那頭必然是在幸災樂禍呢。
師門不幸,竟出了這麼一個師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