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,陳映荷點頭,說道:“我都說,那令牌與我陳家背後的主家有關。”
陳景臉色變了變,即使他心裡早已有所猜測,但聽到這話,心裡還是有了些動蕩。
陳映荷注意到陳景的臉色,突然冷笑道:“與主家有關,可不代表著這塊令牌出自於主家,事實上,這塊令牌是叛出了主家的叛徒的東西。”
陳景一愣,這倒確實是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。
“你繼續說。”
陳映荷也沒有隱瞞的打算,這事並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。
“主家龐大,實力無匹,但百年前,主家發生了爭紛,有一支脫離了主家,與主家分割,然後,這支脫離了主家的一批人,被主家宣布是叛徒,你手上的令牌,便是那批叛徒的東西。”
“另外,近百年時間,當初叛出主家的那一批人,幾乎已經被主家一代又一代強者誅殺乾淨了,你居然拿出這麼一塊令牌,讓我挺意外。”
說完,陳映荷看向了陳景,目光越發冷漠,陳景有這塊令牌,那極可能就是當初叛出主家那批人的後人。
看樣子,主家雖然花了百年的時間追殺,終究也還是沒有殺儘那批人的後人。
陳景眉頭皺了起來,事情與他想像的變得不一樣了。
他原以為給自己老媽留下令牌的男人,也就是他爹,應該是陳家背後那個主家的人,現在看來,卻是叛出了主家的那一批人。
關鍵是,那一批人還被主家派人追殺了百年,而他,大概率也是主家追殺的對象。
搞著搞著,他就成了叛出主家的叛徒的餘孽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