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景覺得自己的話說得已經足夠明白了,你要殺人你就去殺,你要是想在這裡休息一下,那我就給你準備一間房間。
當然,要是沒彆的事那最好能趕緊走,彆像個木頭似的坐在我的院子裡,你不走我有壓力。
陳景覺得,以月皇的聰明,總不至於聽不出他的意思。
事實也確實如此,月皇戴著麵具,看不清她的臉色變化,但她的眼睛,閃動了一下。
她看向陳景,說道:“趕我走?”
陳景心臟一震,暗罵了一聲這娘們不講武德,你聽出來那你就走唄,難道還準備賴在這裡不成?
你這問題問得,我敢說就是趕你走嗎?
陳大爺有些蛋痛,以前都是他耍無賴來著,現在倒是讓個女人耍無賴耍到他頭上了。
這就很氣人。
他露出了一幅笑臉,說道:“沒有,前輩你想多了,你想留在這裡,晚輩心裡高興得簡直睡不著覺。”
“好。”月皇說道。
說完,她再次閉上了眼,順便揮了揮手。
陳景:............
好好好,這裡是我的地盤,結果你居然跟趕蚊子一般揮揮手趕我走?泥人都有三分火呢,這簡直豈有此理。
“晚輩不打擾前輩了。”陳景心裡咬牙切齒,身體卻十分誠實,轉身一溜煙似的就跑路了。
他第一時間跑到了小七的煉丹房這裡,看到小七正在忘我地煉製丹藥,他衝過去一把就把頭埋在了小七胸前。
小七皺眉,使勁推陳景,推了幾下愣是沒推動。
“你乾什麼?”小七不得不開口問道。